和霍将军府的小公子?本官记得没错,去年你还同小儿打过一架,今夜怎么好心救我儿子?这些黑衣人莫不是你找人干的?”

姜子安捂着受伤的手臂翻了个白眼:“许大人这话说的,去年的事我犯得着今年才来报复?我可不是好心,为了救令公子都受伤了,许府好歹也要给点补偿吧?”

霍星河也跟着嘲讽:“许子义日日在烟雨楼,时常同人有矛盾,有的是人想打他。我们好心救人,许大人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们也不客气了。许大人就说说,你儿子的命值多少钱?”

许庭深脸黑:“本官岂是不知恩图报之人,你们要多少药钱?一百两够不够?”

姜子安一听那么少,当即就往地上一躺,捂住头朝霍星河道:“星河我头晕,肯定是失血过多,我不会要死了吧。”

霍星河惊慌大喊:“子安兄你别死啊,我立刻让下人去通知你父亲,就说你因为救许子义受伤,许家不仅不医治你还倒打一耙……”少年人声音响亮,远远的传了出去。守在外头的马夫和下人急匆匆的跑进来,看见倒在地上、奄奄一息的姜子安吓得大喊,然后有人匆匆跑出去找姜家人。

“你回来,跑什么?”许庭深脸黑如锅底,蹭的站起来。

他娘的,这两人就是逮着机会讹人吧!

正厅闹成一团,不少下人都远远的过来围观,守在书房外的十几个护卫也有些意动。一只猫喵的叫了一声,从几人脚边窜过往院外跑。有两个护卫立马追了出去,其余几个动作慢的都懊悔异常,心思已然不在书房这边了。

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窗口跳入,落地后再借着月色摸到书架上的青瓷矮脚花瓶,从里头倒出钥匙。然后又准确的摸出案桌左边的暗格,掏出一个小木盒,用钥匙打开木盒。从里面拿出印章,在印泥上按了按,快速从怀里拿出几张空白的宣纸,在上面戳了几下。把宣纸放好后,又把所有的东西放回原位沿着原路返回。

黑影翻出书房后,那两个追猫的护卫兴奋的走了回去。其余几个护卫立刻八卦的凑过去问:“前头怎么了?”

其中一个护卫道:“咱们公子去青楼又被打了,这次居然是被姜家的公子救的,姜家公子也受了伤,在讨要一万两药钱呢?”

“一万两?”另一个护卫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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